要是能走就算我输,废了这么大劲还让你跑了,传出去我还混不混了?】

江稚鱼瞅着皇帝,她可没抱希望在那个儿控爹身上。

【这都混成宫人了你还不管?这要是让她跑了,哪天换张脸在摸回来,就趁你睡觉的时候,站在你床边,吓不死你的。】

皇帝身后突然一阵恶寒。

他的视线落在江稚鱼身上,脸色有些古怪,他并不像市井流传那般对怪力乱神一说十分忌惮,相反,作为先皇一手培育的太子,他也十分信奉这些。

但他和先皇还是有区别的,对比老了昏了头的先皇,他还能思考,知道什么样的人是真有本事,什么样的人是滥竽充数。

只是在他即位这十几年来,遇到的都是滥竽充数之辈,久而久之,他也不再相信了。

但自己现在听到的这些,可是有点意思啊。

江稚鱼不知道皇帝在想什么,只是看他看着自己,两个人就这么茫然对视着。

哪怕刺客手里还有自己的儿子做人质,但皇帝在这,安乐侯就算有十个胆也不敢直接说放人,只能跪在地上,祈求着皇帝。

皇帝也知道儿子对安乐侯的重要性,可这刺客也绝对不能放,但也不是怕江稚鱼心里想的场景出现,皇宫的禁卫又不是吃素的。

放走了这刺客,要深究这件事,就难了。

他才不相信没有人指使,这刺客敢如此胆大包天混成宫人。

皇帝审视的目光从每个人身上划过,最后定格在江稚鱼身上。

他为什么不能听到每个人在想什么呢?也省得他再继续猜来猜去了。

措不及防又和他对视的江稚鱼:……

【不是大哥,你老看我干嘛啊,这么多人等你表态呢!】

蓝烟的匕首一寸寸抵近,吕代宗流的血也越来越多,皇帝却还是迟迟没有表态,安乐侯祈求着,心里也不免升起了怒意。

他为天启立下了汗马功劳,到头来,连自己的儿子都没法保住吗?!

皇帝轻咳一声,亲自扶起他:“爱卿这是说什么,代宗是我看着长大的,又怎会弃他于不顾呢?”

他挥挥手,拉弓以待的侍卫们瞬间泄了力,往旁边退出一条通路。

蓝烟这才松了一口气,但还是紧绷着神经,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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